他敢做这一切的原因,都源自于伶人对他的“所图”。
既然有所图,在得到之前,就不能毁灭。
这才是真正的倚仗,是他在作死边缘大鹏展翅的原因。
“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多。”缺乏氧气,呼吸困难,伶人说话有些困难,他伸出手,同样巨大的力气却动摇不了虞幸的手,在虞幸手背上,一团绿色的鬼面印记时隐时现。
伶人感受了一下,笑道:“呵……规则级祭品……你今天给了我不少惊喜呢。”
“过奖了,我还在期待,你会给我什么样的惊喜。”虞幸抹了一把额头上皮肤破裂后流出的挡他视线的血,挑衅一般,“还有最后一点,你不是最后一个叫我阿幸的人。”
“哦?”伶人眼睛眯起,“那可有趣了,还有谁?”
“一个姓花的大麻烦。”虞幸也不打算隐瞒什么,那人的能力很强,很棘手,即便是伶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动那个人,说出来能让伶人不爽,何乐而不为?
他道:“花,宿,白。”
“虽然他的性格让我喜欢不起来,但是和你比起来,他简直是正道楷模。”虞幸回想起从前种种,不由自主露出一个真切地轻笑,“有你的对比,他追着我叫阿幸,突然就不是很难以接受了。”
“……”伶人目光飘忽一瞬,然后晦暗起来,“花宿白么,我知道他。呵,你还真是和从前一样,像个小少爷似的受人欢迎。”
“过奖,你教的好。”
虞幸喘了口气,他现在浑身都处于不断腐烂和新生的过程,手上的幽绿鬼面又极其消耗精神,再加上红烛的能力不仅是让可思考事物慢慢腐烂,还会让思维陷入恍惚。
有趣的是,他和伶人的思维都清晰得很,就像没受到影响似的。
直到身体和精神不断消耗,这种恍惚感才浮现出来。
他看着伶人,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