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幸又开始一样一样的检查,不能用的就丢到角落。
曾莱看了一会儿,发现这样确实搜得更仔细,干脆也放飞了自我,不管这里曾经住着什么人,加入了拆家行列。
与虞幸即使动作暴力也仍然透着一股骨子里的优雅不同,他动静可就更大了? 要说虞幸是刺客? 他就是狂战士,把二哈精神继承了个十成十。
虞幸检查完柜子后回头看了一眼? 顿时对素未谋面的任义生出一丝认同……曾莱表现出来的外在确像个傻狗一样? 怪不得任义说他不沉稳。
活动了一下手指,虞幸收回注意力? 直起身四处看了看。
前六个房间都没有钥匙,那么钥匙就只能存在与这一间大卧室里? 他觉得钥匙不至于藏在什么隔层后面? 这样的话,万一推演者是在被追杀的情况下来找钥匙的,不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?
荒诞世界总要给他们一个“绝处逢生”、“极限反杀”的机会吧~
之所以拆家式搜索,其实还是想找一找有烧焦痕迹的“收集要素”? 而现在? 东西大致翻找了一遍,已经不需要浪费时间。
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墙上挂的画上。
几幅油画也没能逃过大环境的渲染,其中一张的框碎了,玻璃的裂纹呈蛛网形状,要掉不掉? 剩余的看起来也很老旧,边框太久没人擦拭? 生了一层抹不掉的黑。
他伸手把相框挨个拿下来,到碎掉的那个相框时? 他感到有东西在里面晃动了一下。
虞幸使劲摇了摇,不多时? 一个沾了铁锈的银色钥匙掉落出来? 砸在被曾莱丢到地上的笔架子上? 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曾莱耳朵一动,立刻朝他望来:“找到了?”
“好像是。”虞幸将钥匙捡起来,眯着眼看了看,钥匙的大小和小木箱上的锁孔差不多,应该是合得上的。
“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