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无比诡异的傩舞面具,身后背着砍刀。只不过,上面的笔迹已经很淡了,似乎是那种无痕墨,马上就要从纸上消失。
我也搞不大清什么状况,心里一急,拿起打火机就点。刚打起火,却发现上面的图像笔迹已经彻底消失。
管不了那么多!
我直接点着了那两张纸。
“火”腾地一下燃了起来。
不一会儿,两张签字纸已经烧完了,剩下一堆灰烬。
我没听到纸上传来的惨嚎声,也没见到纸烧着之后流出来的血,就如同像烧了两张无比普通废纸一般。
这玩意儿真邪门!
门外那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地直叫唤。
“他不大像是劳改犯,倒像是神经病啊!怎么在我们店里烧起纸来了?”
“这可咋办啊……要不我们报警吧……”
“我们这种场所,咋报警?!”
“怕什么呀!今天店里又没客人。”
“咱还是打电话给老板吧……”
……
我始终觉得不大放心,将那两张纸烧剩的灰渣,用扫把拢了拢,倒在了卫生间里。想了想,又觉得无比憋气,直接一泡尿拉上去,把灰渣全部冲进蹲坑。
正拉尿冲着呢,我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:“服务员,下钟!”
我顿时把尿给憋回去了。
刚才那几个女人说店里今天没客人!
赶紧拉起拉链,猛地冲出了卫生间,结果看到两个人背对着我,匆匆出门而去。
他们一身黑衣,身材与那两个丹青鬼手并无二致,身上还有血迹!
正是他们!
我马上就想冲去追,结果,身子被几个五大三粗,剃着光头,手执钢管的大汉给扯住了。其中一个,亮出一副公鸭嗓子,大骂道:“好啊,哪儿来的小瘪三!还玩调虎离山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