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他踹了过去,将庞天放踹得歪倒在一边,我顺势滚躲而开。
可夕颜刚才那一脚,倒把她的裤子给烧着了,她只得不断地扑火。
庞天放竟然烧不死,迅疾起身,再次咆哮着往我们抓来。
我吓急了,扯着夕颜:“快走!”
夕颜轻功极好,娇躯一转,往前快速奔去。
庞天放见追不到她,呼啦啦地朝我追来。
我踉踉跄跄,撒丫子狂奔,但边上全是土堆,奔跑的速度完全起不来。
夕颜回头大喊道:“何方,那里有水潭!”
转眼一瞅,土堆旁边有一个巨大的深水潭。
那种工地挖机挖出来的深坑,长期雨水积淀而成,四周的土堆的老高。
我转身屁滚尿流地往水潭里奔逃。
庞天放没有了头颅,但好像身躯还能准确地感知我的气息,疯了一般朝我呼啸着追来。
我惊得额头大汗频出。
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破玩意儿!
炸不死、烧不死、割头割不死。
跑到水潭边,我猛地将身上的海澜之家外套一脱,人迅疾滚往一边。
庞天放毕竟没了头,失去了智商,不知是计,追着那件外套,呼啦一下,整个身躯跳进了水里。他身上的火被潭水给彻底扑灭,但他残缺不全的肢体,还在疯狂地在撕巴着我的外套,外套化为碎片,如雪花一样片片飞舞。庞天放在潭水里不断沉浮,整个潭水被血浸的一片鲜红。
他在潭水中扑腾,沉浮了几下。
我以为他已经爬不上来了。
谁知道,庞天放像一个无头怪物一般,似乎发现刚才上当,竟然在水里疯狂蛙泳,想爬上岸来干我们。
我与夕颜惊得目瞪口呆。
一人拿剑,一人打蓝光。
对着想爬上岸来的庞天放一顿猛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