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哎……也是奇了怪了,咒催桃花朵朵开,小桃树花骨朵竟然长出来了!你二叔跟我的第三约定就是,如果有黑面纱女人过来叫让我不用再砍树,可以让小桃花生长,宅子彻底归我。”
“就这?!”
“就这!”
我顿时有一种花大钱买了个大糊涂的感觉,想过去抢刘婶的手机,把十万块钱弄回来。刘婶无比迅捷地从竹床上跳下,在院子里躲着我狂奔,嘴里大嚷道:“来人啊……有人抢劫啊……”
我气得胸闷。
对她这种无赖,不敢打又不敢骂,只得咬牙切齿地出了门。
刘婶见我出了院门,在后面像圆规一样叉着腰,发出标志性的癫狂大笑。
我出门开车,一脚油门猛踩。
车刚开过几个巷口,突然“哐当”一声,左前轮爆胎了。
这辆破路虎虽然被阿扎古砸了一次,但阮小山拉去修好之后,一直挺好开的,咋突然就爆胎了呢?
我下车查看胎况,发现左前轮扎了一枚钉子。钉子扎得很深,肯定不是路上碾压上去的,有人在轮胎里动了手脚。
正在这时,我错眼看到巷子口有个鬼鬼祟祟的人。他见我抬头,身影瞬间一闪,躲到了角落里。我装着没看见他,继续低头查看轮胎。角落里那人又闪了出来,趴在墙根里偷看我。
这下我看清了他的模样。
他年纪比我稍微大些,非常瘦,留着两撇八字胡,目光锐利,一派精明之相。但衣服破烂,上面还有残留的血痕,似乎经过剧烈的打斗。更关键是,他全身上下冒着尸气,浓郁的尸气把他的魂魄气息都给遮蔽了。
毫无疑问,刚才车爆胎,肯定这货干的。
大概测算了一下距离。
车的位置离巷口约三十来米,虚刀无法打到他。
我假装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重新上了车,发动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