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知道这些徒子徒孙的手艺传承这么糟糕,非给气得诈尸不可。
别无它法。
我只得和方冬子扶着赖添财,往回走去。
一路无事。
赖添财在天桥底下租有一个房间,他说要独自回去研究一下《阳基密旨》,还不让我跟着。
我还不想跟!
我把燃面鬼王的地址给方冬子,叫他先去找毛腻子拿酒,给燃面鬼王邮寄过去。
“寄多少?”方冬子问。
我想了想,燃面鬼王这次可算帮了我大忙,还传授了逆天的掐雷诀给我,虽然这搞笑的道诀对付那玉簪女人好像不行,但对付阴阳界的其它人,应该是螃蟹大脚,横着走的存在。我在溶洞里答应他十箱,觉得有点少,干脆一次性给他寄二十箱,让他高兴一下。
喝死概不负责。
现在这玩意儿炒到接近四千一瓶,二十箱,快五十万块了。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收入,靠方白原来给我的一百万撑着,又用了不少,寄完酒身上只剩下十几万块钱。
生活若回归正常,还得努力赚钱!
与夕颜回到铺子,我觉得简直累坏了。但突发事情又来了,阮小山和阿虎正焦急万分地在屋子里忙来忙去,连晓婉也在一旁急得不行。
他们看到我们回来,表情显得既欣喜又焦心。
晓婉说:“何大哥,你们可算回来了,白杨杜出事了。”
转眼一瞅,阿虎正拿着银针在给白杨杜针刺穴位。白杨杜口吐白沫,脸色无比苍白,一副将死的既视感。
阮小山在一旁焦急地搓手。
我忙问怎么了。
阮小山解释道:“不知道啊,他这两天先是天天喝酒念歪诗,然后头撞墙。今天早上起来,看到边上全是安眠药,这家伙服毒自杀了。”
阿虎大嚷道:“爹,快过来帮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