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姥姥留步!能不能讲清楚取簪之人的身份?”我急问道。
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又是天机不可外露!
“那行!我不问了,反正也不关我啥事。您要是认识她,叫她别找我,我跟她不大熟,没啥好聊的!”
棺山姥姥没回头,脚步缓慢往前走着,嘴里说道:“老朽无资格认识她。”
“那我二叔您总认识!我想问姥姥最后一个问题,恳请您回答,我二叔到底去哪儿了,他一年前去滇西尸王墓到底又在找什么东西?”
棺山姥姥身子顿了一下,回过头来,神情无比淡然:“老朽不知他在哪儿。但他去滇西尸王墓是为了找水,跟取簪之人有关。”
“啥玩意儿?”
棺山姥姥没再回话,向远处走去。
二叔去滇西尸王墓找水,竟然与那黑纱女人有关?!
还没反应过来,棺山姥姥已经走到了远处。远处好像有穿着古代衣服的家丁,扛着一顶大红的轿子来接她。棺山姥姥上了轿子,很快地消失在我们眼前。家丁不是阴差,阴差都是穿黑西装打黑伞,打扮的跟罗汉一般,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牛逼。而这些家丁却穿着华丽的古代丝绸衣服,举手投足彰显着大户人家的优雅与从容。
莫非是天丁?
转念一想,这不扯蛋嘛!
如果家丁是天丁,那棺山姥姥岂不是成了神仙?
有这么无聊的神仙一天到晚做棺材玩么!
我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,伤口有些是被燃面鬼王抓的,有些是被棒槌打的,有些是被夕颜咬的,无比痛楚。
转头一瞅夕颜,发现她正气乎乎地盯着我。
我非常无语,低声说了句:“咬人的是小狗。”
夕颜说道:“你才是小狗,我咬死你算了!”
我顿时退后两步,不可思议地望着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