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晓婉妹妹要出大问题。还有,千万别跟任何人讲出我家里有条破蛇人的事,听到没有?”
毛腻子无奈只得答应。
我开着车,急匆匆往铺子赶。
还没回到铺子,却见铺子屋顶上有一黑、一白两个只有热水瓶高的侏儒亡魂,在屋顶像风筝一样不断摇曳。在外人看来,如同晃荡的白色塑料袋。
二鬼拍门?!
我曾听二叔说过,一旦有哪个家庭犯下地府难以饶恕的重罪,需要拘拿全家灭门的时候,阴差就会放出忘川河畔常年居住在便池中的一黑一白两个侏儒“腌攒鬼”,在这家的屋顶晃荡一圈,留下恶心的腌攒之气,定位这家的位置。但凡阳间过路阴差,闻到此气味,不管是不是职责范围内的事,都可以进家来拘魂。
等于说,我家成了地府阴差眼中的黑名单了。
我心里一个激灵,压根不敢下车。
黑、白两个侏儒腌攒鬼在屋顶标记了一圈之后,形体消散,走了。
我马上抱着阿虎下车,正准备去敲阮小山卦铺的门,门突然开了。阮小山猛地拉我进了他的卦铺,并把门关了。随后,他立马将手放在嘴唇边,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。
“你今晚千万别回铺子,已经有几拨鬼来找你了。”
“是阴差吗?”
“对,穿着黑西装,带着黑雨伞,应该是地府阴差。”
来这么快么?!
难怪刚才两个腌攒鬼在我屋顶标记,敢情前面几拨阴差都没找到我,故意叫腌攒鬼留下气息,留给后来阴差处理。
可知道我家中有蛇渡劫的人,我都已经交待了,到底是谁说出去的?
转念一想,我竟然忘记了最重要一点!
大鹰罪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