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我,一时半会儿也爬上不来。”
“如果它彻底戒了口腹欲,不吃肉了,天雷不劈它呢?”
“此事也好解决,如果它不吃,你们摁住它,掰来它的嘴巴,把小乳猪塞进它嘴里去。”
听到这话,我恨不得敲破白杨杜的头。
“比亚迪,哭太岁以前吃人,但已经被鲁班传人封地底下这么多年,也算赎罪了。如果它出来之后继续茹毛饮血,证明罪孽未消,天雷劈死它也是承负报应。但如果人家不吃,证明罪孽已消,我们硬塞一头小乳猪进它嘴巴,这样做是不是太缺德了?再说,我们摁着它吃乳猪时,一个天雷劈下来,你难道就不怕连累我们?”
白杨杜闻言,反问道:“那你说咋办?”
“听天由命!它不吃,不能强塞,你渡劫能不能成功,也看天意。但我们至少可以确保哭太岁不会把你蛇身子给吞了。”我回道。
白杨杜脸色肌肉抽搐,想了会儿,说道:“我相信它一定会吃小乳猪!”
正在此时,罐子突然开始左右晃动,里面发出带哭腔的声音:“哪里有小乳猪啊,我好饿啊,好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