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诺急疯了,嘴里忙着爸,扑过去扶陈大刚。
赵淳神经病发作在电光火石之间。
我都还没反应过来。
赵淳一边拿手指极限装逼地敲着桌子,一边指着我,对手下吩咐道:“阉割,现场阉割了他!”
几个打手听令,抽出砍刀就冲我袭来。
我气得不行,顺手抄起一条长凳,轮起来就朝那群打手砸去。
这几个打手,可能平日里跟着赵淳酒色财气纵身,手脚功夫甚至还不如归南鸣的保镖,三拳两脚就被我撂倒在地。
脱臼的脱臼。
打晕的打晕。
在地上惨呼连天。
赵淳显得无比震惊,随即脸色大变:“完了完了!你敢动手打我的人,你死了你死了……”说完,他立马往兜里摸手机。
我大步过去,抓起他的头,呼啦啦十几个耳光甩过去。
这货立马变得鼻青脸肿,但嘴里兀自不服:“有种……你给我一个电话……的时间……”
给你一个电话的时间?
哥们难得有机会收拾苏城最牛逼的富二代,会放过?
我把他压到椅子上,怒喝道:“老子给你起个头,赶紧唱号子歌,同志们加把劲呀,唉嗨呦啊……如果唱的不跑音,放了你!”
“你死了,你死了……”赵淳嘴巴飙血,仍在不停地念叨。
我见他还在装大尾巴狼,实在受不了,转身拎了一把刀,解开他的外裤。
赵淳顿时慌了,急急挣扎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你想全家死绝吗……”
我冷哼一声:“知道,赵公子嘛!今天阉割的就是你,就地阉割!”
赵淳惊叫一声:“卧槽尼玛,你敢动?”
真嘴欠!
我猛地一巴掌再抽过去,他顿时晕了。
陈大刚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