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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甚至怀疑这些家伙死之前会不会是手绢门的手艺人。
我们被木偶戏鬼操纵着,一下一下地割芦苇。
边上一具具面无表情的尸体,与我们一起干农活,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和搞笑。
可我笑不出来。
白太郎这老瘪犊子,等下让我逮到你,一定让这几个玩木偶戏鬼操纵着这群尸体,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全拔掉!
割了一会儿芦苇,我又被操纵着走到了岸边,被木偶戏鬼操纵着编起了芦苇鞋。半个时辰之后,芦苇鞋已经编好了。
大老刘和几个鬼帮我们把原来的鞋子给脱了,穿上芦苇鞋,芦苇鞋上还贴了一张道符。
我暗自寻思,这符有啥鸟用,等下一入水,不全湿了么?
天气太冷,穿上这破草鞋,风若刀子一般割脚。
一个鬼在脱吴用的鞋子时,吴用裤裆全尿湿了,那个鬼抽了抽鼻子,问道:“哪里有阳人的尿骚味?”
大老刘神情一变,但反应倒挺快,把自己的手凑到那个鬼鼻子旁边:“我刚才破障眼法阵,和了尿。你要喜欢闻,再闻闻!”
那鬼鄙夷地让开了。
随后,我们被木偶戏鬼操纵着,开始往河边走。
十八具尸体。
排成一字型的队伍。
一个搭一个的肩膀,向前河边列队而行。
现在是大冬天,河水上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。
苏城不是北方,不像东北那嘎达,河面上的冰甚至可以开重型卡车。眼前河面上的冰,非常之薄,人要站上去,绝对踩出一个窟窿摔河里去。
苇鞋分水术仅仅是一种传说中的古老道术,到底能不能分开眼前的河水,怎么分开,谁也不知道。
我心中不免觉得好奇。
让人无比震惊的一幕出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