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拿我问罪来着。
我本欲拔腿就跑。
但想想推拿的事情已不可更改,这样跑下去也不是个事,干脆一了百了。
我站着没动,眼带挑衅地瞅着她:“你想咋算,杀了我?”
“我……”夕颜又气又急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姐姐,我爹都是为了救你。他不是故意的,你可别生气了。”阿虎穿着雨衣,焦急地补充道。
有人撑腰,我底气更足了,冷哼一声:“我堂堂一派掌门,跟个搓澡工似的忙活半天把你给救活了,知恩不图报咱就忍了,你还一天到晚寻思收拾我!人不能无耻到这地步,当然,你也不能算是个人,对你不作要求!”
她听到“搓澡工”几个字,美若天仙的俏脸瞬间红得不行,若熟透了的苹果,羞愤难当,手里紧紧地握住拳头,满副欲当场将我扇死而又理亏的模样。
我心里忐忑不安,寻思差不多得了。这妞不能以常理之,万一她真蛮不讲理突然发起飙来,我死了都没地儿埋。
赶紧抱起阿虎,没再理她,对阿虎说:“咱赶紧寻到火讣人,他们把你爷爷藏起来了。这大冷天的,别把你爷爷给冻出个好歹来。”
正抬步走呢,夕颜气得胸脯上下起伏,两行清泪“噗呲、噗呲”掉落,瞅都不瞅一眼,大快步超过我,往前走去。
她这是干嘛?
我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你去哪儿呢?”
小白在我头上盘旋两圈,“噗”一声拉了泡鸽子屎在我头上。
我特么……
夕颜没有理我,妙曼的背影带着那只嚣张的蠢鸽子,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雪色中。
“爹,夕颜姐姐不会走了吧?”阿虎忽闪着大眼睛问。
“不会吧!这么小气吗?”
“她虽然讲话穿衣跟现在人一样,但她毕竟还是古人啊。古人讲究男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