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觉得他疯了,我赶过去骂他,他却说是你要求的,不敲断自己的腿,他没法拜师。我正要去抢铁榔头呢,冬子急了,自己一榔头敲下去,骨裂了,现在还在医院接骨呢。”
卧槽!
这小蛮犊子还真敢敲?
方白这是向我兴师问罪来了!
我忙不迭解释道:“那什么……敲腿的事,我本意是想叫他千万别拜师来着。方老板,五十万酬金我不要了,就当给冬子的营养费吧。我这边有点急事,咱回聊!”
说完,我赶忙想挂电话。
方白闻言,彻底急了:“您别挂呀!我不要营养费,还要给您一百万!”
“啥玩意儿?”
“小何爷您是不知道,这一榔头可救了冬子一条命。冬子在学校有个死对头,他刚住进医院,那死对头就打电话过来把冬子臭骂一顿,并约他到后山去飙车,谁输谁把对方的内裤当头巾,戴着上一礼拜课。冬子接完电话气得肺都炸了,起身想去,可他腿断了没法走,他拼命在医院拔针头发火,我们也不搭理他。结果你猜怎么着,后山他们飙车的地方,突然山体滑坡,他那死对头连人带车翻进深沟里。我猜您一定提前知道点什么,故意叫他敲断腿避灾祸吧?”
我满脑门子黑线。
没想到方冬子的灾祸来如此之快。
一榔头敲断腿,还真救了他一条命。
我说道:“法不传六耳,方老板你知道就行了。”
方白在那边一再感谢。
挂完电话,身边的聚魂葫芦突然抖动起来,变得无比滚烫。
我赶忙问晓婉咋了。
晓婉在里面焦急地喊道:“何大哥,我感觉到车边有危险,你快点走!”
车边有危险?
晓婉是厉鬼,能让她觉得有危险,煞气该有多浓?
我往四周一看,没发现什么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