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撕下来,想想还是算了。撕了一张,她还能贴千万张。
火急火燎地回到阴事街,发现阮小山独自一人正站在夕颜身边,表情非常古怪。夕颜到现在还沉睡不醒,也不知道咋了。
阮小山单眼死死地盯着夕颜,又闭上眼睛,嘴里逼逼叨叨地在念着什么,用手指掐算了半晌。尔后,他伸手就要去摸夕颜的脖子。
小白见状,白毛兀地支棱,眼睛虎虎地瞪着阮小山,一副即将进行攻击模样。
我见状,一把打开阮小山的手:“干嘛呢?!我可跟你说,这姑娘可是天煞孤星一般人物,要知道你摸了她,醒来非得把你另一只眼珠抠下来不可。”
阮小山非常无语地抽了下鼻子:“大侄子,你想哪儿去了!我摸一下骨,算算她的身份。”
我闻言,大喜过望,忙不迭说误会你了,赶紧摸。
说完,我点根烟塞到了小白嘴里。
这货有烟抽,也不再盯着阮小山了,吞云吐雾地享受起来。
卖主啊!
阮小山细细地摸了一会儿,嘴里不断地说奇怪,奇怪。我问他咋奇怪了。阮小山没搭理我,又开始闭上眼睛,用手掐算起来。半晌之后,阮小山额头上冷汗频出,单眼陡然睁开,哇呀一声大叫。
我被他吓得身躯直哆嗦,你一惊一乍,见鬼了吗?!
阮小山说:“孤霞落凤,月梢仙娥,九天玄门之姿,这姑娘是胎生童女!”
我差点呸他一口:“叫你算一下这姑奶奶身份,你算人家是不是处女,你有毛病啊!”
阮小山简直要被我气癫了:“我说的是童女,童女,不是说处不处女!你个何大傻子!”
这是阮小山第一次骂我,我不敢吱声了。
阮小山气乎乎的,一瘸一拐要往门外走。
我赶紧把他扯住,我错了还不行么,你倒讲清楚啊,我这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