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都没法解释去!
无奈之下,我只得展开拳脚,横踢竖踹开几个群众,拉着毛腻子往外狂逃。
可我还是小看了淳朴群众的力量,他们在后面不依不饶的狂追,还纷纷拣起石头来砸我们。我颈脖子挨了几下,差点晕厥,只得玩命向前跑。
跑了好长一段距离,总算把他们给彻底甩掉。
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宅子后边的山脚之下。
毛腻子累得快要虚脱了,身子瘫倒在地上,连忙摆手:“猴子,不……不行了,干脆让他们弄死我……算了。”
正大口喘息呢,眼前树影晃动,十米开外,死黄皮子顶着那团白色贝克汉姆头毛,已然恢复动物身,前爪上扬,冲我得意洋洋地竖起了鄙视的中指。
卧槽!
我竟然被一头扁毛畜牲给羞辱了。
叔可忍,婶不可忍!
我怒不可遏,发了疯般地向它追去。
死黄皮子这次跑得并不快,也没跑远,就在几十米开外的树林里打着圈转逃,我几次差点抓到它,但都被它逃过去。
七八分钟之后,死黄皮子好像体力不支,被一杆枝桠拌倒,小小的身躯挣扎了几下,想爬起来,但似乎摔得很重,又起不来身。
机不可失!
不能让它再逃了!
我暴喝一声,捏着道符就要往地上扑去。
但肩膀却被一道无端而来的强大力量给死死掰住,耳边传来一句:“别扑!”
回头看去,宅子门口那个向我要钱吃饭的老头不知啥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。
我急着想挣脱他,但发现全身像是被一股强大的气息给罩住般,完全动弹不得,正要张口对他说,老汉,你老跟着我干嘛,耽误我大事了。
“老汉,你老跟着我干嘛,耽误我大事了!”
死黄皮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