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吓得从地上蹦起来:“姑娘,你咋来了……”
她没搭理我,转过头,瞅见旁边一把砍柴的柴刀,抄起来,气得胸脯上下起伏:“你乘人之危干无耻之事,我来替天行道!”
说完,她脚步轻点,衣袂飘飘,手中柴刀带着呼啸声朝我脑袋砍来。
她真要杀我?
我简直要疯了。
就地一滚,大喊道:“误会!我在为她治病……”
手中两张道符朝她打去,她完全不避,也不听我解释,势大力沉,手中柴刀“咔擦”一声,剁中了家里的黄花梨桌子。
桌子两瓣而裂。
我吓极了,拔腿就朝门外跑。
她一击不成,娇喝着从后面追来。
这娘们会轻功,躲是躲不了。
我瞅见边上一堆锅炉灰,用手猛翻,整个锅炉盆朝她扣去。她“啊呀”一声,眼睛被糊住,全身如被泼了墨汁,黑不溜湫地站在原地,嘴里大嚷:“你把我新衣服弄脏了!”
脚步不敢停,我淋着雨,气喘吁吁地跑到院子外。
她似乎很注意形象,没有再追来。
我偷偷往院子里瞅去,发现这什么夕颜公主气得拿柴刀在砍墙。
不对!
她在写字。
她手势非常之快,一个偌大、古意盎然的“死”字醒目地竖立在墙面上。
天空银蛇飞舞,闪雷阵阵,那个“死”字显得格外瘆人。
我倒抽了一口凉气,在院子外屏蔽着呼吸,被雨水浇着,不知道该咋办。
好端端的,她咋来了呢?
她写完字,进了屋子,将门“砰”一声关了。
我忐忑不安。
这姑娘也不知道啥来路,陈诺可还在里面呢!
趴墙角想了想,强忍着惴惴不安的心情,偷偷地潜回去,趴在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