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说我知道,这不准备带我乖儿子去破劫来着吗。
阮小山满脸惊愕地怔在原地:“你知道?不可能啊……昨天你面相还没有来着。”边说,他还闭上那只单眼,双手在不断地掐算。
我没放心上,招呼小阿虎快跟我走。
小阿虎指指地上一个袋子,叫我带上。
出门后,打了个车,我们按照地址,直奔十里铺坟茔地。
小阿虎很乖,待在我胸前衣兜里不吭声,直到下了车,他才跳出来,长长呼吸两口,满脸嫌弃地问:“干爹,你多少天没洗澡了?”
我白了他一眼:“这几天不是破事多么,你一辈子都洗不了澡,我说啥了?”
小阿虎很不屑地回呛:“我不洗澡,但我会换衣服,爷爷经常做新衣服给我穿。”
他里面是竹篾,外面是油纸,确实可以换。
说话间,已来到陈清的坟地。
阴阳师规矩,白天圆坟,晚上破坟。
月头已经上来了。
我望着墓碑上陈清照片,她与陈诺眉目相似,淡然微笑着,颇具大家闺秀风范。可大晚上的,冷风一吹,说不清的瘆人。
陈清尸体已经被白发蛇脸老头拴到了四合院,我们只需把尸胎冢风水眼找到,翻出里面压着她生辰八字的符纸,烧了,尸胎冢必破。
找风水眼全靠小阿虎。
小家伙在坟头转悠一圈,伸出手指对着月光,比划了两下:“啧啧……日避月垂,三星聚煞,泗水拱绕,阳敛阴张,属凤落浅滩之兆,这是天下难得的凤眠地。归家应该没这本事找到风水眼啊!”
“啥地?”
“凤眠地,就是凤凰睡觉的地方。极阴凤眠地,只要埋女人下去,可保尸体千年不腐。可惜了,竟然被拿来做了尸胎冢,简直暴殄天物。”
难怪陈清死了快一年,尸体还完好无损,原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