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,终于找到一个叫渡口快捷酒店的地方,一问之下,前台说六零八房被人包了快十个月了。
十个月前,正是她姐姐陈清死的日子。
这种小酒店,也不需要啥身份证,给钱就行,具体是谁包的,前台也不知道。于是,陈诺就在隔壁六零六开了个房,掏了个窥视洞。
让她觉得无比恐惧的是,她不仅在六零八房间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姐姐,还看到了当年来威胁他家的那个白发蛇脸老头。
白发蛇脸老头正操纵着四只穿衣服的猴子,好像在给她姐姐做祭祀仪式。
陈诺完全吓懵了,不知道该咋办。
硬着头皮看了两天,每天如此。
老头有时自己来做法事,有时只有猴子来祭祀。
前天她遇到了我。
我当时因看出她犯金铁血灾,告诉她最近可能遇到麻烦。她以为我是在暗指她姐姐陈清之事,便火急火燎地拖我去了宾馆。
说完,陈诺娇躯颤抖,两行清泪滑落脸颊:“我爸爸进大山收购药材,联系不上。我一个人,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“白发蛇脸老头讲话是不是尖声尖气,像太监一样?”我沉脸再次确认。
陈诺闻言,愣了一下,抹了抹眼泪,疑惑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这些年归家越来越兴旺,你们家越来越差吧?”我没正面回答,继续问道。
陈诺点点头:“是的!他们本来是落魄的风水世家,可几年前,突然变得非常兴旺,现在不单做阴阳生意,各种行业都有涉猎。那个归南鸣,不可一世,骄横跋扈,我看到他嘴脸都恶心,死也不会嫁给他!我爸爸前些年积累下大家业,但这些年药材生意莫名其妙越来越差,败得差不多了,身体也变得非常不好。”
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词。
尸胎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