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牧马人。
他阴沉沉地打量我一番,随后从兜里掏出一叠钱,趾高气昂地递给单眼瘦子:“阮小山,你可以走了。”
单眼阮小山接过钱,一声不吭,回头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,瘸着脚,深一步浅一步地走了。
我不明所以。
阮小山走后,目光阴鹫的年轻人显得非常不耐烦,向下属一招手:“打死他!”
打死谁?
他身边七八个保镖闻言,哐啷啷全从身后抽出铁棍,朝我冲来。
我简直要疯了。
瞅他们那气势,明显是一帮古惑瘪崽子,可我跟他们无冤无仇,干嘛要杀了我?!
“慢着!”我猛地退后两步,慌忙制止:“兄弟,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?咱可从来没照过面!”
一个刀疤脸保镖冷笑道:“小王八犊子,龟爷的女人你也敢碰,简直找死?!”
龟爷?
“哪个会所的龟爷?你们绝对搞错了!我穷得像鬼一样,苏城的会所从来没去玩过。”我连忙辩解。
年轻人闻言,气得脸紫成了猪肝色:“妈拉个巴子,嘴巴还臭!摁住他,先塞包屎给他尝一下!”
话音刚落,一个傻逼保镖竟然放肆地放了个响屁之后,开始现场制造大便。
我一下慌了。
难不成他不叫龟爷,而是……归爷?
卧槽!
造孽!
我竟然一开口就羞辱了他。
这场面我哪儿见过?
还没来得及反应,大腿传来火辣辣的疼,膝盖一弯,差点被打跪下,背上的陈诺也摔了出去。
那群保镖却对陈诺显得非常慌张,赶紧扶住她,生怕她摔在地上。归爷更是急冲冲地走过来,死死地抱着她,嘴里焦急问道:“小诺,小诺,你怎么了……”
我算明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