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新买来的小妾陈圆圆,想据为己有,又不肯出钱,窦霍就使了个阴招,暗中把陈圆圆卖了。
看样子,这买陈圆圆的就是阮大铖,这位囯丈爷还不知深浅,紧咬不放,把阮大铖给惹毛了。
阮大铖手下游侠无数,宰个窦霍那还不跟宰只鸡一样,你要不是囯丈爷,估计你也被人家给宰了,你知道吗?
刘士贞自认为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搞清楚了,不过,两头他都惹不起,他只能装糊涂!
他盯着手中的信看了半天,这才小心的问道:“敢问囯丈爷,这阮某人是谁啊?”
我他吗要知道阮某人是谁还来找你?
田弘遇只恨不得一个大耳巴子煽过去,煽死这个饭桶府尹。
不过,人家好歹是正三品的地方大员,如果他当众把人家煽了,估计皇上都会被奏折给埋了去。
他捏着拳头忍了好一阵,这才气呼呼的道:“到底你是应天府尹还是我是应天府尹,你应天府出的歹徒,你问我是谁?你为官一任竟然什么都不知道,你还好意思问我!”
我知道是谁啊!
问题,这阮某人我惹不起啊!
怎么办呢?
刘士贞想了想,干脆假装羞愧道:“囯丈爷教训的是,下官无能,唉,囯丈爷,您有所不知啊,下官这上任才几个月啊,连金陵城里的公侯勋贵和三品以上大员都认不全呢,哪能认识什么阮某人啊!”
呃,这个。
田弘遇傻眼了。
这金陵城可不是一般的地方,城里的公侯勋贵和三品以上大员简直多如牛毛,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府尹连码头都没拜完,不认识其他人也正常。
问题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啊!
不揪出这个阮某人来,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?
你他吗的,我管你认不认识这个阮某人,你是应天府尹,我就找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