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艾能奇比较的憨直,他想也不想便是几瓢水浇下去,火很快便熄灭了。
朱器圾又往大铁锅里看了看,这才拍了拍手,摘掉蒙面巾,走进凉亭里,端起一杯凉茶一饮而尽。
这时候,瞪着大眼睛坐宁秀儿怀里的小婉芳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父王,好了吗,可以吃了吗?”
吃?
朱器圾忍不住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蛋,哈哈大笑道:“小宝贝,这个可不能吃。”
不能吃?
一旁的范心怡都忍不住问道:“王爷,那这个是用来干嘛的?”
朱器圾想了想这才解释道:“这个其实就是胰子,不过是带香味的胰子,做好以后比皂角还好用,所以,我给它取名香皂。”
搞半天这东西是用来洗头发洗澡的!
马瑞伶闻言,都忍不住咋舌道:“王爷,这也太奢侈了吧?”
这年头,做香皂的确是一种奢侈行为。
要知道,光是他倒进去的油盐就值好几两银子,还有起子、胭脂、玫瑰花碎末什么的,全加起来足有十多两银子,如果换成大米,都够一个人吃好几个月了。
以前他可没闲功夫来做这些东西,不过,现在就不一样了,自从他假死脱身之后整个人都清闲下来了。
王府的事,他暂时是不用管了,山里的事自有毕懋康管着,西南的事也有马千乘管着,这会儿,他要做的貌似就剩下布局西北了。
不过,这事也不用急,时间还很充足,慢慢筹划,慢慢安排都没关系。
他已经享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田园生活了,除了偶尔去土豆田和红薯地里转转,其他时间,他基本都在别院陪着自己的妻儿,尽享天伦之乐,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。
可惜,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他这种人,注定清闲不下来。
这不,他正坐那里边逗弄儿女边等锅里的半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