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空域,有个老人端着泥石板与刻刀……
是因自己接触过那些石板的原因,还是因自己此前以《道德经》补全了阴阳五行理论,所以跟伏羲先皇产生了某种微妙联系。
所经历的,当真是自己经历过的吗?
是一滴精血完成了自身的回溯;
还是整个天地因自己的选择不同,产生了不同的发展路线,既世界线。
自己在相邻的世界线中不断跳跃,又促使世界线在前方合并?
又或是,自己所经历的三次回溯,不过是沉浸在一段虚假的时空中,是伏羲先皇的推演内容,所以能被伏羲先皇不断修改?
吴妄想不通,着实想不通。
每条思路都有些道理,但仔细推敲时,每条思路又都有绕不开的漏洞。
真相,就在于如何去填补这些漏洞。
吴妄对着卷轴出了会神,低头见长袍之下已经平复了下去,这才松了口气。
这日子,真是要亲命了,让他不能有半点主动。
虽然他并不排斥身旁之人,但真要是稀里糊涂就失了身,那才是生平大憾。
他骨子里也是很正经的。
严肃脸。
……
又数月后。
一艘楼船自高空离了灭宗,朝东南方向缓缓行去。
楼船顶层,吴妄坐躺在柔软的方榻中。
角落中有几名乐师吹拉弹唱,侧旁那半透的屏风后,还有几道曼妙身影翩然起舞。
金丝玉线编织成的帷幔暖帐随处可见,千年凶兽最柔软那点皮毛拼凑成的地毯铺满了整个舱室,各处装潢尽显华贵却没有丝毫庸俗之感。
角落中,几位上了年纪的高手,正在与睡神推杯换盏,喝的自是普通美酒,这般场合不值当的上人皇道酒。
吴妄身旁,泠小岚身着一袭银灰色长裙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