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东子又怕弄出动静,便蹑手蹑脚的偷着把连栓背到了院子里。
两人拿棉裤堵着连栓的嘴,怕他叫出声来。
这边葛艳秋按着连栓的四肢,那边刘东子没有找到刀,就用锯子一下一下的拉。
没想到这锯子还挺快,拉起骨头来呲呲的崩血点子,没一会儿,连栓的两个胳膊和两条腿就全部锯了下来。
‘媳妇,把咸盐拿来,给儿子抹上,能止血。’刘东子道。
那葛艳秋闻言,赶紧拿来了咸盐,还把家里往年腌酸菜的酸菜缸一并抬到了院子当中。
刘东子见状,抱起儿子,往缸里那么一装,也没用上猪油,直接就把连栓塞进了缸里。”
“然后呢?”张大哥听的心惊胆战的,可是还想知道结果怎么样。
那郝大兴翘着二郎腿,嗑着瓜子,好不自在。“那刘东子还没往缸里倒咸盐水呢!连栓就死了。”
“嗯,再然后呢?”张大哥接着问。
郝大兴一撇嘴。“人都死了,还有什么再然后。”
“那刘东子和葛艳秋也不遭个报应什么的。”张大哥心有不快,都说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怎么郝大兴讲的故事里,什么因果轮回的都成了摆设。
“你可别听她胡诌了。”我仰着肚皮躺在轿子里,开始揭郝大兴的老底。“还老营寨,还用锯子剌人。”
我伸出自己的右手扫了郝大兴一下子,打趣道。“讲得这么清楚,他们剌的不会是你爹吧。”
“死瘸子。”郝大兴一脚就要往我身上踹,我多灵敏,郝大兴这边刚抬起脚,我就滚到张大哥的腿上了。
我们这一行人紧赶慢赶,临近傍晚的时候,赶路到了一个名叫柳旭沟的地方。
我们便把马车停在村口,然后下了马车,齐齐的去找农户人家借宿。
我们十几人行至了一个胡同,把头第三家,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