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样子估计应该是个女人。
只不过此时正是深夜,乌漆嘛黑一片,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长相。这大半夜的,竟然会有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守着,在村子里瞎晃,说来也是稀奇。
只不过我们两个人也并没有顾及这么多,由我抬着这小子的头,栾平安抬着他的脚,一起把这个男人抬进个茅草房内。
我们二人首先先找来一根麻绳,然后把这麻绳放进凉水桶里浸泡过之后,给这个珎墓司等领导结结实实地捆上了一个儿杀猪扣。
之所以叫杀猪扣,因为在杀猪的时候,绳子便是如此浸完凉水之后再打结。这样打下的死扣,无论猪怎么挣扎,这绳子只会越绑越紧,永远都不可能逃脱!
我们两个人给这昏迷的珎墓司领导全身五花大绑,然后现在只等到他迷魂香药劲儿过后,缓缓醒来,然后再好好的盘问盘问他。
转眼便是天亮,直到林水原上山散养的芦花鸡鸣叫了第三声,这珎墓司的领导才渐渐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皮。
这领导见到我和栾平安两个人却一点也不惊讶,然后他又四处的瞅了一眼,撇了撇茅草屋内的环境,在顺便看看自己身上系着的杀猪扣。
“哎呦!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直系上属,你们这对我下手也太不客气了!”
都当个这种时候,那个珎墓司领导竟然还有闲心情打趣。
栾平安自知自己做的此事十分过激,但是我们实在也是别无他法。栾平安只好恭恭敬敬地对着这位珎墓司的前辈抱拳行礼。
“在下也实在别无他法,所以只好出此下策,还望前辈海涵,大人不记小人过!”
这个珎墓司的领导表情倒是异常轻松,既无怒骂,也无愤慨。他挑了挑自己的眉毛,然后对我们说道。
“说吧,你们把我绑到此处,究竟所谓何事?难不成就是单存看我不顺眼?哈哈,要真是这样,倒还有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