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干练的短发,三七分,显得整个人精精神神。他的身板格外的挺拔,眼眶是往下凹陷的鼻音梁高高的突出,长得十分有成熟,俊秀的韵味。
尤其是这马天问走起路来,昂首阔步,健步如飞。别说我这么一个瘸子,便是和他同行的栾平安,张大哥,郝大兴这些每日练功的年轻人,走起路来也抵不上他的速度迅猛。
栾平安俨然一路小跑,才能紧跟在马天问的身后。
那个马天问路程刚走到一半,突然顿住了脚步,然后转过头问栾平安道。
“听说你这次回来,是为了挖咱们原下的墓地嘞?”
栾平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关于我们出行任务的事情,倒并不是须得对自家的乡亲隐瞒,但就算即使透露,也不可以透露的太多。
因此,栾平安只能含含糊糊的回复。
“呃!我只是做普通的搬运工作,其他的具体事宜,上头有领导嘞!不归我管。”
马天问听了这话,然后“奥”的一声继续低着头愤愤的赶路。
马上就要走到栾家的大门口,这马天问竟然又停下了脚步。他再次缓缓的转过身,然后用讨商量的口吻问栾平安。
“银疙瘩,那你敢不敢跟你们领导说一声?这墓地你们就别挖了呗!那墓地里的主人都死了几千年,你们现在把人家做了几千年的坟穴给撅了,把人家的陪葬品暂为己用,说不定还要掀起人家的棺材盖儿,让人家死不得安宁。你说说,你们这儿做的事儿,缺德不缺德?”
“这……!”
马天问这话说的实在刁钻,弄得栾平安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。
栾平安是回答是也不可,回答不是也不可。良久,才支支吾吾的说道。
“呃!马大叔,这事儿实在不归我管!领导那边我也递不上话。我就是一个出大力的小碎催,这……这事儿真的不好搞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