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味。
有一个老者拉着红马拽着犁仗踏进自家的地头,他把梨头插进土里,弯着脊背,开始默默的耕地。
栾平安一眼便认出了这个许久未见的乡亲。
“葛大爷,怎么一个人出来耕地?咋不见你带小六子来?”
那个老者随即抬起眼皮看看路边,竟然发现一连几辆风尘仆仆的,从外地赶过来的马车。
马车边上站了一片壮硕的男青年,其中有一个脸型刚毅,平头愣脑的小子正猛烈的摇着手对他挥舞着。
这个老者有些发懵,该是想着,哪里来了这么些外地客,竟然还知道自家儿子的名号。
栾平安对我们嘻嘻哈哈道。
“葛大爷是我们家邻居,我跟他家小六子可是从小光屁股和泥玩儿的交情。回到老家还真是命好嘞,刚进园子就看到熟人!”
栾平安再次猛烈的对那个葛大爷连连挥手。
“葛大爷,小六子嘞!那小子不该让您一个人出来耕地,您咋不踹他屁股呀!”
老者闻言有些狐疑,放下手中的犁仗,叕着两个干瘪的腮帮子问道。
“小伙子,你是谁呀,你咋认识我们家小六子!”
栾平安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那老者的面前。
“葛大爷,你好好看看,当真认不出来啊!是我,平安呀!族长家里的三小子,栾平安。”
“族长家里的三小子!”
那老头儿不停的念叨着这句话,忽的猛烈的一拍大腿。
“哎呦!是银疙瘩吧!这一晃十几年不见,你咋长这么大了!”
“对,就是我,银疙瘩。葛大爷,您还记得我呢!小时候我总上您家去玩,天天和小六子混在一起。
那个时候我和小六子两个人上学堂,最淘最闹的就是我们两个。经常让先生揪着我们的耳朵,打手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