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。的确是需要您的帮忙……!”
“所以才会这么晚能来找我?”
张大哥朝着我摇晃摇晃手中的青团,然后微微一笑。
“净整这些没用的事情,有事你就说嘛,还用得着拿东西!”
张大哥嘴上说的坦坦然,可是我看得出他的心里其实美着呢!或者是因为我的心中还惦记着他,又或者是因为终于见到了家乡的美食。
我急忙撑开张大哥手中抱着清盘的牛皮纸袋。
“咱俩边吃边聊!”
我和张大哥就坐在长亭的石阶上。这石阶白日里被小雨一浇,晚上又被凉风一吹,拔的人屁股生疼。
张大哥倒是无所谓,他在阴山簿吃苦,修习这么多年。早就把自己的一生皮肉练成了铜墙铁骨,身上感觉不到痛楚,也感觉不到什么热呀,冷呀的。
我道。
“国金刚得的是心病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张大哥,你记不记得咱们两个人从那个史密斯的小洋楼回阴山的时候,在归来路途之上,我沿路对你提起的在我们老家上西村跳大神的事儿!”
张大哥回应。
“自然记得,倒时觉得还蛮有意思!”
“所以,我想着要这么办……。”
我把自己的想法,主张如数全部告知了张大哥。
张大哥爱抚的揉着我的后脑勺。
“你小子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,不过我倒是喜欢你现在的模样,比一开始刚见你时那种愣愣缩缩,畏手畏脚的时候强多了!”
我依旧记得我与张大哥初见之时,因为他我才虎口逃生,浑身上下只余下一口人气儿。
那时的我,甘心当这世上的一条狗。只要可以苟活于人世,吃土,吃草,当畜生,我什么都认。
一个人能够安稳的活下去,才会想要尊严。一个人倘若连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