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法子若是实施起来,还需要一个帮手。
这个帮手至少要是一个德高望重之人,起码他要有一定的信服度。然后,这人又要与我交好,才可以跟我一起共同使诡计诓骗国金刚。
我最先想到的人,自然就是张大哥。一来,他是阴山簿节义堂的堂主,有声望,有地位,有信服度。
第二,在这整个阴山簿之中,除了张大哥以外,我也实在无人可求。
我本生怕张大哥不爱多管闲事,不愿意帮我。于是趁着夜里,偷着带了一些大脑壳送给我的青团,然后去节义堂找张大哥。
我畏首畏尾的再节义堂弟子们的卧房门口抻着头。
节义堂的正式弟子们都是四人一间房,张大哥虽然身为堂主,却也不例外。
他同栾平安,还有郝大兴,蔺和同住一间。严七崖是个副堂主杜聿明他们住一间。
我偷偷抻着头往张大哥的房间内看。还未见到张大哥的人,倒是首先听见了栾平安的声音。
他仍在和别人一一讲着他们林水原上的事情。
“我们原上的女子,长得都是嫩扑扑的,野性得很。嗓子好,收拾窑洞更好。
女子们长长的裹脚布,就搭在窑洞里面的土坯子炕上,那土坯子炕,从炕头到炕梢都是女子的香味。”
我从前还真没有晓得,栾平安是个这么爱谈论姑娘的人。
他年岁尚且不大,只比我虚长了两三岁。大概是天天守在这阴山簿的男人堆里,把这丫的给憋坏了。要不咋能睁开眼睛,闭起眼睛,天天怀念着他们那个窑洞里面的大姑娘。
跟他们同屋的郝大兴年纪相对来说长一些,估计能有个30出头吧。平时也是个嘴上没把门儿的,荤话连篇。
不过也怪不得他们,我们这些阴山簿的男人们,从上到下有一个算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