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干?我才不管那许家的内部纷争,反正,今天无论如何,我也要把那个妖孽绳之以法,让她为我兄弟血债血偿。”
我道。
“说得好,血债血偿!可是,倘若真的想要惩戒杀害你兄弟的凶手,主谋应该就是那许家的大少爷,或者是许家的老夫人。
而帮凶,其中就包括你一个,你自然也难辞其咎!”
“胡说,你怎么敢冤枉我?”
年轻男子听了我的话瞬间否认,他的语气就如同炸了毛的公鸡一般,尖锐而嘶哑。
“我兄弟都死了,我咋还能是帮凶!”
我道。
“其实帮凶不止你一个,在场的这几位死者家属,全部都是杀害三名小道士的帮凶。”
徐虎诚听了我的话,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166
“施现,说话可要讲证据,不能凭空臆断。你说的这些,是否可有证据?”
我道。
“其实在一开始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别扭。最别扭的,就是在我初见这几位死者家属的时候。
咱们阴山簿之中,所有的弟子们大多都是非富即贵,每年只有那么一两个名额,是可以免交束修,免费在阴山簿学习技艺玄法。就如同今年的免费名额,只有严七崖一个人。至于剩下的弟子们,每年都要交给阴山簿20元束修金,掌门,我说的话是否有假?”
徐虎诚点点头。
“你说的的确属实,这条规矩是我定的。阴山簿虽为茅山正宗,可也需要生存。生存自然离不开钱财,因此收这些弟子们一年20块的束修金,早已经是约定俗成之事,没有什么藏着噎着的!”
我道。
“这就对了!死的这三名小道士,进入我们阴山簿学习已经不是一年半,其中最少的也在阴山簿学习了三年之余,三年时间,单单是束修金那便是60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