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没有丹药能止疼的吗?”我问张大哥。
张大哥闻言,唉声叹气道:“这次下山走的急,并没有带上太多的丹药。我这的丹药能治伤,止血,治病,救人。就是没有止牙疼的。对了!还真有一样东西不知道管不管用。”
张大哥见状,忙上马车找了又找,果真找到了一包小药粉,递给了我。
“你试试这个,强效止疼的创伤药。上回我后背受伤,是师傅专门给我配置的,我觉得挺管用,一次涂抹患处一些,能挺三个时辰。”
我此时还哪管什么治创伤,还是治刀枪棍棒的。连忙拿起丁点儿药粉,就直接塞到了嘴里。
“好苦。”我的嘴里除了苦,再没有别的滋味。苦的我拧起了眉毛。整个脸都变了形。
张宏嵊忙上马车拿了水壶,递给我让我漱口。
转眼便是深夜,我们两个人却依然都没有睡着。
我虽然吃了药,还算是见效。可也是会偶然的疼一下子,直叫我头皮发麻。
张大哥更是因为担心我,所以一直守在我的身边,迟迟也没有睡去。
忽的,阴风四起。
“不好,有不干净的东西朝着咱们来了。”张大哥提醒道,竖起了耳朵,提高了警惕。
突然间,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抻着脑袋,怯怯生生的向众人走来。
看那男童,个子大概比我还要矮半头。浑身破破烂烂的,还滴着水,脸上惨白的有些浮肿。
“这外头没下雨呀!”我有些害怕,死死的抱着张大哥手臂。
“这是个小水鬼。”张宏嵊一本正经道,我闻言,反而更加害怕了。
“你这小鬼,来这里作甚?”张宏嵊质问那小水鬼。
“能帮我么?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人会法术,我想投胎。”那小水鬼的声音很小,总是低着头,双手还不时的拧着自己的衣角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