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岁数的老爷们裸体的样子都没少看。
光膀子的死爷们,以前闹饥荒时,也不少见。
不过这珍妮毕竟是个女的,虽说不是国产品种,但自古以来男女有别。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给尸体做处理。
我忍不住的撇了撇嘴巴!
没想到,那六师伯竟然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。只见他嘴上虽然捂着白布条,却仍然愤愤而言。
“这些个洋鬼子,真是瞎搞。咋能让个老娘们儿来给男人们脱衣服!男女授受不亲。这清白还要不要了?”
徐虎诚又替这帮洋鬼子开脱。
“老六,人家珍妮女士是法医。法医眼里所有的尸体都是证据,不分男女。”
“咋就能不分男女?那男人和女人天生就不一样。哎呦!真是瞎搞,没眼看。”
六师伯眼睛里都在冒着火。
我的心里却有了另外的想法。
徐老虎刚才说珍妮女士,这女士又是个啥?士在古代不是形容男人的吗?
珍妮女士,应该是个官名吧。难不成这些洋鬼子来到我们大中华还能当个官儿?
少倾,只见那史密斯拿起了一个小小的钢刀……。
我小时候在上西村里面杀过猪。看见史密斯解剖,倒还算镇定。
“标本瓶子。”史密斯对珍妮道。
只见史密斯的助手搬来了几个半米那么高的玻璃瓶,里边儿还都装了半瓶子的水。
“怎么的,你还要用人下货泡酒喝呀!”六师伯打岔道。
其实,我们只不过是在硬挺着。
眼前这血次呼啦的场景,我早就看的倒了胃口。不过是装装样子地生挺。生怕在那洋毛子跟前丢了面子。
我看完了这个洋仵作解剖尸体。跟六师伯道。
“我还以为这些洋仵作都是干什么的,原来干的跟我们杀猪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