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。
“小周,你可识得字?”
周谨堂盖着棉被躺在炕上,用手扒着炒熟的花生豆。呵呵一笑,也是满不在意的回复。
“字倒是认识几个,只不过我方才也看那本书了。上头全部都是古文。上面哪一个字我都会读,只不过全部凑在一起,就是不明白究竟是个什么意思!”
我连连顺着周谨堂的话,往下应和。
“对嘛!这种教人阴谋诡计的害人经,我看还是不学也罢!
有这闲工夫,都不如找王妈妈过来,教我们唱上两个小曲儿。等将来冬天农闲的时候,在家中也能唱曲儿作乐!”
周谨堂闻言,拍拍我的肩膀。
“唉!咱兄弟俩还真想到一处去了。我从小跟着我干娘在那给男人唱曲儿的地方混大,我还真的会唱上那么一两首呢!
我教你呀,你学不?”
“教呗!”
周谨堂越说,我越来了兴致。
“听说那些唱戏的还分什么腔派,有个什么盐腔,也不知道说的是个什么意思!”
周谨堂笑话我道。
“你说的是海盐腔吧!”
“啥是海盐腔啊?”
“南戏有四大声腔,有江浙的海盐腔、余姚腔和起源于江西的弋阳腔,还有昆腔。海盐腔的特点便是的唱词儒雅缓慢,念白斯文得体。这海盐腔,我倒也会吼上两嗓子。不如今儿,我先给你唱上一段你听听。”
敢情我这大兄弟竟然还会唱曲儿,在这烧的火热的炕头上盘腿坐着,吃着花生,喝着小茶水。
还能面对面的听着海盐腔的昆曲儿,这样的生活岂不是快哉?比爹说的学什么《罗织经》,简直要强了百倍。
我笑的灿烂,一百个赞同。
“成,那就有劳周大哥,先给我唱上一段儿。”
周谨堂也饶有兴致,从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