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喽,能自己怀个小娃娃。”
周谨堂便道:“小黄莺,你莫要找油头想要省银子。等我把儿子生出来后,该娶媳妇还是要娶的。我可是要娶个盘子亮,身材好,凹凸有致的。”
王妈妈道:“大姑娘哪有凹凸有致的,我看你也就配娶了小寡妇。”
周谨堂满口嘟囔。“管她大姑娘还是小寡妇,我就要娶个凹凸有致的。”
王妈妈给周谨堂带来了几碟小菜和半只烧鸡。
我见那小菜都是配菜并无多少主料,鸡也是别人啃过的,心中便有些不痛快。
“好歹是你干儿子,你就拿着别人吃剩的口水来糊弄他。”
周谨堂连忙替王妈妈辩解。
“我从小在“满翠楼”里便是吃折箩菜。不过干娘你也是的。我现如今有了身孕,快要临盆,竟然还让老子折箩。”
王妈妈见周谨堂不大高兴,便道:“你这个活兽,尽甩脸子给干娘看。干娘白把你养这么大了。”
周谨堂说不过王妈妈,什么都得依着她。
“哎呦!”周谨堂忽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。
“儿子踢了我肚子一脚。”
我这个好兄弟还真是重男轻女。怀的是个鬼胎不说,竟然还一心想着是个儿子。
他反复摸着自己的大肚子,好似比一般的孕妇人肚子更大些。
“哎呦!儿子又踹我一脚。
”
我道:“好小子,你是要在你爹的肚子里练把式吖。”
周谨堂平躺在大堂上,尽量深呼吸,这滋味儿,估计比得了痔疮还要难受。
我问周谨堂。
“你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感觉?讲给我们听听。”
他道。
“肚子嘶嘶拉拉的疼痛,弄得我浑身没了力气。腰也酸的紧,好像要断开了一样。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