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捺长的木柄匕首。冲着女人尸体的腹部,便横剖了下去。
第一层开皮破肉,紧接着便是腹部的筋膜与肌肉。最后一层薄薄的仔宫便暴露在眼前。
隔着那层粉红色的薄膜,便能看到里边有个耗子大小的幼崽在那仔宫的羊水内缓缓抽搐。
那道长长吁口气,欣慰道:“这崽牙当真命不该绝。”
我估摸着那仔宫内幼崽的大小,虽说已经有了心跳,可多说不过三个半月。连最初的人形都没有形成,没手没脚,只有个大脑袋赫赫然。
我只听说过,有神医七月剖腹可使胎儿存活,这三个月抛出来的孩子也能叫个人?
“那小伙子,你过来。”
道长招手唤周谨堂,我们并不知何意,只好一起硬着头皮上前。
道长看了看我们,嘴角似笑非笑。忽而,那道长圆眼怒瞪,抬起右手,一个空心掌将我和周谨堂劈晕。
待我们醒来时,已是第二日正午时分。
我从自己的铺盖上醒来,只觉得脖子也酸,身子也疼,全身上下都难受得紧。
周谨堂也是如此。
那道长坐在大堂的门槛上,眼神呆呆的望着远方,手中还攥着我的酒葫芦。
我清楚的记着昨天夜里发生的每一件情。我和周谨堂从义庄里抬换了一具女尸。
那具女尸是个有身孕的。还有那仔宫内抽搐的婴胎。
周谨堂坐起身来,顿时腹部一阵抽筋似的疼痛。低头一看,他的小肚子上,竟有一道三分长的横切刀疤。
“我的肚子。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周谨堂惊愕的望着那道长,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油然而生。
道长抻了个懒腰,云淡风轻道。
“你小子有福气喽,你肚子里呀!现在可是住着个三个月大的娃娃嘞!”
闻言,我和周谨堂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