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房。
到了门口,徐游龙忽的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。
“我岳父大人乃是堂堂河北经略使,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烂的客栈?”
徐游龙皱着眉头疑问的瞅着我。
人既已到房间门口,老子就没必要同他演戏了。
我面露凶光,站在那徐游龙身后,一脚就把他踹进了门。
“接货了啊!”
我大声喝着,同那周谨堂对暗号。
周谨堂因为是官差,曾经和那徐游龙有过接触,便有黑布包着头,蒙着面,只露出一双凶狠的星目。他早就在房间内等候多时,见徐游龙趴着进了门,眸子里都闪出了异样光。
徐游龙摔的浑身吃痛,正咧着嘴叫苦不迭,一抬头便看见前面一个蒙面大汉对着自己虎视眈眈,再一回身便是带着自己来的官差狼形会顾。
前有狼,后有虎。徐游龙也是见过大场面的,还在佯装镇定。
“你们两个贼寇,知道我是谁吗?我可是朝廷命官,你们若是伤我一根毫毛,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。”
这种腌臜禽兽,我也懒得听他叫嚣。直接给周谨堂递个眼色,让他把人绑了,再把嘴巴堵上。
三下五除二,那徐游龙便被我们绑成了粽子形状。
我把那徐游龙的衣服扒了个干净,漏出白花花的大肩膀子。徐游龙知道自己凶多吉少,便如同个肥蛆一般,在地上来回勾悠。
我抓着徐游龙的两只手,将他死死钳制住。周谨堂拿着短匕,手起刀落,将徐游龙处置成了关节尽断的垃圾。霎时间,鲜血就如同喷泉一般在徐游龙的浑身呲起来。
再看那徐游龙,起初是脸色惨白,表情痛苦万分。
紧接着,随着鲜血越留越多,徐游龙四肢开始抽搐,眼皮开始翻白。
我和周谨堂都是第一回干这档子事,顿时慌乱了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