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吊钱给老严带回去。
我把钱塞进怀中,又把裤腰扎的死死的。
我特别注意到。
这“闲鹤居”门口可巧聚集了五六个官府的衙役。
看那架势,既不是见官,又不是抓人,倒好似替那“闲鹤居”站岗一般。
周谨堂本来就是当地的衙役,可是他与这几个人打个照面,却是干干的大眼瞪小眼,谁都不认识谁。
这六个衙役,想来各个都是生脸,应该不是本地的官差。他们一个个平均十八九岁,都是高高膀膀,气宇轩昂。
过了半晌。
忽的,从“闲鹤居”后门走出一串人来。
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公子,年岁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。身量高挑,模样斯文,举止投足间透着贵气。
这个公子我倒是不认识,不过随着他的离开,那几个站岗的官差也跟着他一起离去。
那大茶壶自然也打量到了这几个人的离去。
忙对我们道:“别闲着了,上楼抬人吧。”
我拍了拍周谨堂,他这才回过神来。我已经是第三回来到此处,本就驾轻就熟。也不用那大茶壶带路,便带着周谨堂从后门上了圆顶小楼。
还是同前两次一样,最紧边上一间别致的厢房。小戏子衣冠整齐地躺在绣床上,面色白润,体表无明显伤痕。
我和周谨堂本想四处查看,可那大茶壶已然再催促。
我们只好把小戏子的尸体抬上担架,一前一后便要往外走。
我和周谨堂往外行时,偶然路过一间房门紧闭的客房。
只听到里面有两人对话。
“自打那章玉郎开始,咱们“闲鹤居”里了一共折了四五个当红的戏子。这些个嫩新,个个都有头牌的本事,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。”
另一个回道:“我又能有什么办法?人家是大爷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