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烂脸皮,臭龟奴,生儿子没屁眼儿,得花柳肚脐眼流脓的丧门星。
他娘的,老子自从离开上西村之后,受气也受够了。我索性跟他拼了这条老命。
我直接伸出右手,又死死的薅住了那徐虎成的头发。
我的左手中指直接塞进他的鼻孔里,死命的向上扣。
以前在上西村同喊我野种的那帮村民打仗的下三滥招数,如今我全部使在了徐虎诚的身上。
自从爹娘死后,来到了滨水县,我就被这帮县城里的人当畜生般的使唤。
老子叫施现,老子他娘的是个人,不是畜生,不是臭瘸子,老子是人!
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,好像就在这么一瞬之间,把自己身上全部的委屈完全释放了出来。
我像那泼妇没有套路的老娘们儿一般,扣,啃,抓,挠,咬,踢,只要能好好教训这个徐虎诚,我无所不用其极。
徐虎诚也不甘示弱,他一个堂堂阴山簿掌门,竟然也学着我的套路,用双手揪着我的头发。嘴巴里面不干不净。
“你和狗杂种嘿!小畜生,看你平时装的老老实实,我他娘的就知道你是个混不吝。嘿!现在原形毕露了吧。老子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我和徐虎诚在这边打的正起劲儿。
就住在附近的六师伯听到我们这边院子里的声响,不知从什么时候匆匆赶了过来。
他见到眼前的场景,简直认为是自己老花。
他应该也懵登的揉揉自己的双眼。看着这一院子的秽物,和在院子当中抱做一团的我和徐虎诚,六师伯惊得下巴都险些脱臼。
“啊呀!你们这一老一小的,这是在干什么?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呀!”
六师伯嘴里一边滔滔不绝的讲着大道理,却也不上前拉架。
少倾,不知是被六师伯的惊叫声惊扰,还是被我和徐虎诚打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