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?
难不成,他早就知道在我师傅的包裹之中会有半部《玄法注疏》?
当年的事件,实在太蹊跷,要说其中唯一的受益人。唯独这徐虎诚莫属。
大师伯手脚筋具断,成了残废。二师伯,三师伯被冤枉成黑衣人同党,剁手剁脚,处以火刑。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掌门人的我师傅,也背负满腔冤屈,隐姓埋名远走他乡。
剩下的三个人,四师伯天性淡泊名利,爱好饮酒醉刘伶,因此,这阴山簿的掌门之位,才落到这根本毫无希望的徐虎诚身上。
难不成,是这徐虎诚为了权利故意陷害我师傅等人?
可这终归也说不过去,阴山七杰,师兄弟七人自幼一处长大,就算不是手足至亲,没有血缘关系。可那毕竟也是同门师兄弟。
更何况,方才听这大脑壳说徐虎诚出身富贵人家,大户人家的少爷,就没连出恭都是要坐着的,想必不会为了一个掌门之位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。
我继续如同拉家常一般,像那大脑壳儿试探。
“刘师傅啊!你说咱们咱们家里那么有钱,恭桶上都要刷着金漆。那他为什么非得上阴山簿里当个小道士啊!
这阴山簿的生活,终归是劳苦更多,比不得家中金床玉枕,娇妻美妾相伴。”
大脑壳听了我这话,突然提起了精神。
“这你都不知?”
我摇摇头。
“知什么呀?”
大脑壳左右探了探头,看着四下无人,捂着嘴对我神秘兮兮道。
“为了当掌门呗!”
“啥?”
徐虎诚上阴山簿就是为了当掌门!这简直不可思议!
大脑壳刚想继续说下去。突然,杂役房门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。
突然有个小厮呵着粗气,推门便闯了进来。
那小厮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