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粗糙,这黑马戳到了马蹄,只望见它伸着长长的脖子,马嘴朝天,发出悲愤般的嘶鸣!
惊马怒啸,一瞬之间。整个后院都热闹了起来。
杂役们一个个从长通铺那间屋子探出脑袋,他们心中都早有预料,今儿乌云遮月,此夜怕有大事发生。
这马鸣的声音叫的人心里直发毛,它用自己健硕的前腿肌,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着木制的篱笆圈栅栏。
马圈吱吱悠悠,摇摇欲坠。
我此刻完全听不清旅店前堂到底发生了什么?
我想,张大哥一定听到了后院儿的惊马声。
如果老天爷还愿留我一条小命,就祈求张宏嵊可以到后院瞧瞧吧!
倘若他能再救我一次,我愿一辈子对他感恩戴德,敬重其有如亲兄长。
那黑汉子见自家的黑马发疯似的撞击马圈,他再次解下身上的马鞭,誓要把这一头发疯的禽兽征服。
少倾,却只有麻脸恶婆娘一个人从前堂踮着小脚跑到后院儿。
“哎呀呀!这又是闹的哪一出?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一头活畜生还给我添乱。”
黑汉子自由擒马的好手段,他一手死死拽住黑马的缰绳,然后拿着马鞭不停的抽打其臀部。
只瞧见,那马眼里面泪光点点,畜生亦知道疼痛,面对着鞭打折磨,也不得不逐渐温顺下来。
黑汉子制服了烈马,紧接着转过头,气喘吁吁的问那恶婆娘?
“那两个臭道士走了?”
“走了!”
恶婆娘神情得意的挑着自己两弯吊梢眉。
“你女人的本事你还不晓得?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死的说成活的。
不过是两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,打发他们还不是芝麻绿豆点儿小事儿。”
听到这话,此刻,我便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破布口袋。浑身无力,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