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烫伤的肚皮,一边举着鞭子不遗余力的狠狠在我身上耕耘。
“不要再打了,啊……,救救我!别打了!啊啊啊啊……!”
那鞭子划破皮肉撕裂声,在寂寥的旅店后院儿中显得尤其刺耳。
我就像是一只被绑在磨盘上,即将待宰的羔羊,我从自己的丹田里涌出那撕心裂肺的悲啼。
这样的日子,简直生不如死。
或许是我的哀嚎声太过刺耳,引来了旅店住客的不满。又或许是滨水县的百姓都是铁石心肠,他们早已丧失了做人的最后一点怜悯之情。
那个叫我们烧热水的天字房客人,气呼呼的跺着脚从前堂走到后院儿。
他大步跨过那一群吃饭的杂役,径直走到厨房的大门口。
客人连瞟都没有瞟我一眼,他乍着膀子,鼻孔朝天,怒气匆匆的斥骂黑汉子。
“你们这旅店是干什么吃的?让你们烧一盆洗澡水磨磨蹭蹭,热水还能不能送来了?以后再不来你们这儿住……!”
黑汉子见了客人,方才的锐气突然之间消失殆尽。
只见他躬着身子向那客人连连哈腰点头,他浑身的脂肪全部都蜷缩成了一团,变成了一团硕大的黑紫色肉球。
黑汉子腆着笑脸儿,向那客人做小伏低。
“哎呦!真是不好意思。这开水都烧好了,马上就给您送房间去。”
“麻溜的!”
客人甩甩头,大步离开。
黑汉子连忙指挥两个体格壮实点儿的杂役,让他们尽快把这些热水送去天字客房。
至于我,黑汉子打也打累了,为了骂我,就连嗓子都吼的半哑。
他直接抬起那双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小脚,照着我的面门狠狠踢了两下。然后又一脚把我踹进了厨房。
黑汉子手扶着肚子,对手下的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