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老太太肯定不同意摆酒,觉得奢靡浪费,只是近来江温言这终身大事有了眉目,老太太心底高兴,大手一挥,便同意了兄弟几人的意见。
甚至说:
“软软和知意过来时,要是方便啊,让她们俩把男朋友都带上,尤其是严迟,那孩子我喜欢。”
江承嗣当时听了这话,脸都黑了。
这小子到底哪儿讨人喜欢,跟他爸一样,平时爱板着个脸,年纪不大,故作深沉。
“承嗣,你要是不想打电话给他,那我去联系严迟。”老太太很了解江承嗣。
“那还是我去联系吧。”
江承嗣当天就给严迟打了电话,其实严迟五一期间,原打算送江软回京后,就出国参加一个珠宝展,一听未来岳父的邀约,又是这么多人齐聚一堂,给他露脸的机会,就算有天大的事,也要来。
“叔叔,您放心,我肯定会去的。”
江承嗣轻哼着,“如果你有事就去忙,也不是非来不可。”
“您特意打电话,无论有什么事,也没有您的事重要。”
江承嗣当时心里就一阵恶寒:
油腔滑调!
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如此油嘴滑舌,难怪把自己女儿拐骗走了。
至于祁知意那边,段一言本就是京城人,出来吃个饭而已,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,祁则衍提起时,就满口同意了。
其实老太太说这话的意思,原本是希望江温言也能把人带回来。
只是某个臭小子,听了这话,完全无动于衷!
只是老太太后又听说席芳礼要过来,他是唐菀的师傅,也算半个父亲,自然要叫上他,也就顺带捎上了席忱,这么多人都来了,也不介意多加两双筷子。
唐菀打电话给席芳礼时,他本不太乐意,只是听说老太太大病初愈才摆酒庆贺,这才点头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