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不安全了,离他们家很近,很容易暴露,况且孤男寡女的……
这让她如何不忐忑。
再想起车库里的那个吻,她抬手摸了摸额头,好烫。
就被他亲了一下而已,就真的发烧了?
江软虽和他独处过,却都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,忐忑心慌如麻,便觉得意识越发涣散不清晰,原本只是觉得身上有些乏力,想靠在沙发上睡会儿……
待严迟回来时,按了两次门铃无人回应,他才凭着方才某人按密码时自己的记忆输了密码锁,因为她当时输入密码时没遮挡,严迟看了眼,当时就别过头,他大概记得两三位数,也是误打误撞,在第三次打开了门。
却发现,江软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,睡得也极不踏实。
“软软?”严迟半蹲在沙发上,抬手试了她的额温,更烫了。
刚才门铃已被吵得半醒,严迟靠近后,手伸过来,江软就缓缓睁开了眼,她平时很少生病,不过每年也躲不过有那么一两次重发烧感冒。
人一旦生病,难免会露出一丝脆弱,况且是本就温柔娇软的小姑娘。
眼底好似有水汽,可怜难受得看着他,惹得严迟心底一阵柔软塌方。
“楼上有卧室吗?”
“嗯。”她声音很细。
“有卧室你怎么不去休息,还睡在沙发上。”严迟严肃习惯了,说话难免有些不怒自威。
江软抿了抿嘴,低低娇软得说了声:
“你不是说,让我在这里等你……”
严迟有些无奈,“那你起来,先去卧室躺着。”
江软此时感冒发烧,浑身有些酸疼,本就没什么力气,加之躺了太久,一条腿被压着,有些发麻,自己起不来,便朝着严迟伸了下手……
“学、学长。”
她是希望严迟拉她一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