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点茧子都没有,可是云鹤枝的,那是真的美。
……
一边的郑兰生已经懵逼了:
我是谁?我在哪儿?我在干嘛?
云鹤枝帮她系好腰带,抬头看她,却瞧见她还垂着眉眼,“我已经系好了。”
范徵羽倏得抬头,直接撞进他略带打量的视线中。
想着方才自己想摸他变态想法,脸微微泛红。
目光相撞——
一个是压根没躲,另一个是忘记避开。
两人维持着这么近的姿势,呼吸声都变得越发浓重清晰。
以及某人擂鼓的心跳声。
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云鹤枝说话很轻,甚至如冬日落雪般簌簌悦耳。
范徵羽莫名觉得心跳骤快,喘气都不敢太大声,只是心虚得摇头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把这件衣服穿上,才算是一套戏服。”云鹤枝指着另一件衣服。
范徵羽没想到戏服还有这么多讲究,她穿了一套衣服下来,身上出了点细汗。
风一吹……
身子凉。
目光无意瞟了眼云鹤枝,心头……
却热得很。
郑兰生全程都是错愕得,他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他哥……这是不是在撩妹?
搞什么玩意儿?
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,只是朋友的表妹,是个女生,所以他哥才多照顾的,肯定不是他所想的那样。
他可没忘记自己当初是如何对待范徵羽的,这以后要是成了嫂子,他该如何面对她?
嫂子?
郑兰生抑郁了。
就连下午去梨园唱戏,表演结束,都郁郁寡欢,搞得大家都不敢和他说话,毕竟某人有时脾气挺大的,不敢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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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范徵羽回家时,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