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礼口中的艾芸,那是宋风晚的母亲,当年两人印错过,她所嫁非人,后来才嫁给严望川,这才有了他中年得子,生了个小儿子。
这都是另外的故事,不过严望川如今听到这件事,还是不太好看。
“闷葫芦一个!”席芳礼轻哼着,又瞥了他一眼,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难不成我还说错了?”
严望川没看他,只是看向他身边的唐菀:
“你当年为什么拜他为师?选师傅的眼光……”
“不太好!”
席芳礼一听这话,忍不住笑出声,看向唐菀,“菀菀,跟着我,你很委屈?我是虐待过你,还是亏待你了?”
严望川直言:“说实话。”
“对,说实话,我对你到底怎么样?”
……
唐菀低咳着,没敢做声。
你们想拌嘴,想打架,能不能不要拉上我,关我什么事啊!
底下的人更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谁能说说,现在是个什么情况?这两个人……怎么给我一种‘打情骂俏’的感觉?”
“去你的打情骂俏,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?这两个人加起来都一百岁了吧,他俩分明是在斗嘴!”
“我现在脑子有点晕,他俩不是应该跳起来大干一场?”
“刚才很厉害的唐老师,在两人面前,好弱小,好无助啊!”
“突然心疼唐老师。”
唐菀头疼得要命,夹在两人中间,里外不是人。
“怎么不说话?难不成师傅虐待过你?”席芳礼瞧见自家徒弟,居然不向着自己,立刻皱眉,“你给我打电话,说要举办个展,我立刻就来给你助阵。”
“我这个做师傅的,还不够靠谱?”
严望川轻哂:“你对徒弟,不是一直都放养?现在出现那么一下,就算靠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