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样的事,林妈妈还没来得及收拾屋子,结果都让江时亦做完了。
林妈妈走到林鹿呦身边,还把他夸了一下,“现在不少男孩子会做家务,像他做事这么仔细认真的,还真是不多见。”
“看他模样,也知道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,打扫得比我还干净。”
“呦呦,你要是嫁给他,估计以后都不用做家务了。”
林鹿呦悻悻一笑,她哪儿敢和母亲说,他压根不是勤快,只是洁癖忍不了。
“对了,你有问过他,江家都有些什么人过来吗?他弟弟在南江,那是他父母和奶奶来?”林妈妈低声询问。
林家和司家不同,司家对京城格局了如指掌,根本不需要多问。
林家父母只是从新闻上知道些江家的情况,江兆林的事,那都是两三年前发生的,他们之间隔阂多深,他们也不清楚。
“他爸妈应该不来。”林鹿呦低咳着,“关系不是很好……”
林妈妈也没多问,只是问她待会儿见江家人准备穿什么衣服。
“就穿衣服啊。”林鹿呦被母亲这个问题问得哭笑不得。
“怎么能随便啊,我要帮你仔细选一下。”
……
林妈妈刚帮女儿选好衣服,就被丈夫叫到了卧室,他一夜没睡,酒精宿醉,头疼得很厉害,这个状态,根本没法见亲家。
赶紧让妻子帮他去药店,买了一些提神醒脑的口服液。
嘴上说与江家人见面很突然,似乎还有些不情愿,可手上动作没听过,翻找西装,穿在身上,站在镜子前打量很久,才忽然扭头看向妻子:
“我是不是该去做个头发。”
“……”
不到十一点,江时亦就接到电话,老太太等人已经到了酒店,并且让江锦上和江宴廷兄弟俩去林家接人了,因为找不到林鹿呦家在哪里,需要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