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头又不是每日都清洁打扫的地方,寻常也没人攀爬,脏得很,衣服上自然落了灰。
陈年老垢般,江承嗣掸了半天,擦不掉。
他这模样,不可谓不狼狈。
唐老打量着他,由于不知内情,不知他最近去哪儿了,就瞧他这般模样回来,还特意缓着语气,好似生怕刺激到他:
“承嗣啊,你跟爷爷说,你是不是被人骗了?”
“还是被拉入什么传销组织啦?”
“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?你别怕,告诉爷爷出什么事了。”
……
居委会寻常一直给他们这些老人普及什么知识,怕他们被骗,老爷子能想到的,大抵就是传销这些,听说会把人控制起来,不给走,想逃的话,抓回去可能会被打。
“不是,我没什么事。”江承嗣哪儿好意思跟他们说实情。
“没事,菀菀啊,你先帮他找个衣服,让他去洗洗,有什么事,回头再说。”老爷子以为他难以启齿,也没多问。
只是当江承嗣去洗澡时,拉着江锦上叮嘱半天,让他多关心一下,毕竟是兄弟,有些话可能更好开口。
老爷子瞧他这模样,以为他被人骗人骗财骗色了。
毕竟江家几个兄弟,他性子最单纯。
江锦上点头应着。
……
江承嗣洗澡出来时,就发现江锦上正在他屋里坐着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江承嗣心底正憋闷着。
“失恋了,被她丢出来了?”
江锦上能想到的,也就这些,若不然怎么会这个点,狼狈而回,“不过你衣服怎么会那么脏?你们该不会还打架了吧?”
“胡说什么!”江承嗣轻哼着,“我们挺好的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回事?这么晚,赤条条的回来?”
“什么叫赤条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