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霍然觉着今天虽然有点倒霉,倒也不是那么惨。
可他不知道,最惨的事情,还在后面……
这还没进入洗手间,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对话声,听声音都能分辨出,肯定是喝多了酒,他本也没在意,只是听到江承嗣的名字,脚步顿了下。
“……什么狗屁的三少啊,四爷啊,简直特么放屁,你们说他俩配吗?”
“那个江时亦能手撕亲爹,我还觉得他算个人物,结果人家一转头,就去抱江震寰那边的大腿了,估计是看他爸完了,怕被拖下水,故意这么搞的。”
“江承嗣就更特么搞笑了,一直都和家里不和,整天跑去跪舔江家老太太,为了维持关系,跑去祁则衍搞.基了,真特么可笑。”
……
“嘘——这是四爷的会所,您可别说了。”有人阻止他。
可他喝多了酒,自然无所顾忌,“对了,还有那个霍家的,叫什么来着,就染红发那个……整天跟在江承嗣屁股后面转,贱不贱啊。”
“霍家怎么能养出这么个玩意儿?”
“不过这也正常,他就是霍家的旁支,姓霍,也算不得什么正经的霍家人,要不然怎么会跑去舔江承嗣?”
“江承嗣能和祁则衍搞到一起,保不齐和霍家那小杂毛也能搞到一起去。”
结果他话没说完,似乎是吐了,洗手间里七嘴八舌,乱糟糟的。
京城关于江家的流言蜚语非常多,尤其是江承嗣与江时亦兄弟俩,说两人舍弃生父,跑去抱江震寰大腿。
就是江时亦在江宴廷婚礼上的大放异彩,也被描述成是跪舔江家。
还有些阴谋论,说他俩是蛰伏,能亲爹亲妹妹都敢下手,保不齐哪天也会攀咬江震寰一家。
流言纷繁复杂,从未断过。
洗手间里的几个人,听到这些言论,都吓疯了,恨不能直接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