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着。
众人点头,想也知道,这肯定是平素不常动手,甚至不知如何下手,才会连带着把自己也弄伤了。
“您当时记得,当时具体打了梁晗什么部位?”
“气糊涂了,不清楚。”江锦上恨不能把他活剐了,哪儿还记得打了多少下,或者具体打了多少次。
“梁家想起诉你故意伤人。”
“您觉得我的体质,就是无人拦着,又能把他打成什么样?”
当时除却江锦上身边的两个人,都是梁家自己人,说什么江锦上凶神恶煞冲进去,对着梁晗拳打脚踢,极致夸张。
警局的人,大多不信!
这人几个月前,还躺着病床上,九死一生,就是大了鸡血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。
“三少这边您帮忙一下……”鉴证科的人忽得转头看向后侧的人。
那个生了小鹿眼的姑娘并没作声,而是走到江时亦面前,“录指纹,伸手。”
凉薄无情的像个检测机器。
江时亦没作声,伸手出去,任由她摆弄着。
只是搜集一些指纹和采些样本,整个过程很快,办公室内也很安静,直至江时亦说了句:
“前几天和教授视讯,他提起你了,你抽空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一室悄寂……
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两人身上,那个生了小鹿眼的姑娘,冷淡得嗯了声。
连同她的助手都懵逼了,显然他都不知道,他俩是早就认识的。
江锦上坐在边上,打量着二人,两人全程,就连眼神交流都没有,压根不像是熟人,前后算起来,江时亦与她见了至少三四次,两人没有打过一次招呼……
教授?
师出同门?
直至警察一行人离开,江时亦才神色极淡的看向一侧的两人,“中午一起吃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