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酸胀感告诉她,昨晚她和江宴廷怕是发生关系了,只是具体情形,倒是记不清了。
“醒了?”江宴廷从一侧的换衣间出来。
黑色西装裤,白衬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,手指骨节分明,正自上而下,系着纽扣,衣服微微敞开,隐约还能看到,他脖颈与胸口的一点红痕。
指甲印,牙印,还有草莓印……
沈知闲低咳一声,“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……”
他俩又不是第一次,没必要那么矫情,沈知闲很坦然得就接受了发生关系的事实。
只是觉得奇怪,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?
“怎么了?”江宴廷打量她。
“昨晚我们……做了多久?”
她怎么能一点感觉都没有?
江宴廷一听这话,手指顿住,脸都黑透了,“起来洗漱,换衣服吧,还要去承嗣那边接孩子。”
一听到孩子的事,沈知闲便快速掀开了被子,洗漱换衣。
一边刷牙,她还觉着奇怪,某人在那个方面还是挺磨人的,每次都恨不能把她折腾得半死,哪次不是下不来床的状态,这次居然感觉还好……
难道说,他现在这么温柔,还是说……
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?
沈知闲是属于醉后胆大,什么话浑话都敢说,清醒后,又是优雅端庄,一本正经,有些话,就在心里想想,肯定是不敢当着江宴廷的面说的。
而她根本不知道,昨晚自己已经把该说的,不该说的,全都说了。
这要不是亲媳妇儿,江宴廷怕是早已动了想掐死她的念头。
这种事,他本就很憋屈了,她还要在他伤口上撒把盐。
男人嘛……
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不行,而且还是自己的媳妇儿,这笔账,迟早是要算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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