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菀悻悻笑着。
“你也想进来?”
“不是……”唐菀说着,落荒而逃。
偷鸡摸狗的人不心虚,她什么都没干,怎么还开始心慌不好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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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宴廷进入房间后,沈知闲恰好从浴室出来,穿着白天的衣服,已经被蹂躏得有些褶皱。
“喝水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
沈知闲从他手中接过水,余光落在他领口崩落的纽扣上,还有些不好意思,她酒量本就不太好,又不知道江震寰珍藏的酒,后劲那么大,她连怎么回房都不知道,只是醒来,就发现和江宴廷躺在一张床上了……
脑袋此时还昏胀着。
……
其实唐菀扶她回屋后,江宴廷担心她喝醉又吐了,加之她身体本就不好,就过来看看她情况如何。
推门进去的时候,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,有一半被蹬掉,她原先穿着衬衫,衣角扎进腰侧的裙子里,勒着一截腰肢,可能是酒的后颈太足,身上燥热,衣角被她胡乱扯出。
隐约还能看到细软的腰,浑身被酒染了一层粉。
江宴廷微微皱眉,走过去,帮她将被子提至胸口位置。
“唔——”沈知闲浑身热得很,被子闷着,难受得要命。
唇角被染上一点艳色,娇俏生姿,她原本是个极为雅正端庄的人,做事稳妥,极少会露出这种表情,眼尾一丝艳,小嘴一张一合……
似在成心撩拨、勾引他。
自打江锦上生病住院,两人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,更遑论独处了,他伸手将她额前一点碎发拨到边上。
她脸上滚烫,被他微凉的指尖碰到,觉得舒服,忍不住低低哼了声。
江宴廷本就不是柳下惠,喉咙收紧滚动,便再也没忍住,俯身凑过去……
沈知闲本能想逃,只